他之所以这么笃定，是因为他假设过，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他身上，他会如何选择。

陆薄言说，瑞士的医生离开瑞士境内之前，会有人在他身上注射一种病毒。

会所经理闻言，忙忙带着穆司爵上了顶楼并不对外开放的套房，医生也很快赶到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纠正道，“或者说，芸芸撞我的那一下，已经撞进了我心里。”

他认识穆司爵这么久，印象中，穆司爵是从来不向人求助的，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见穆司爵用这种语气说话。

他没有耐心听下去，说了声“知道了”，拿着药离开套房，到了一楼，刚好碰见会所经理。

这些天以来，为了处理穆司爵和许佑宁的事情，陆薄言的时间根本不够用，每天回到家的时候，他的眉眼间都不可避免的挂着疲惫。

沈越川闭上眼睛，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遍。

萧芸芸就像被人抽走全身的力气，整个人软了一下，差一点点就要跌到地上。

“……”

这一次说完，唐玉兰给了陆薄言一个“妈妈都懂”的眼神。

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声音里充斥了一抹危险：“芸芸，再把你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？”
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动声色的替陆薄言打掩护，“薄言好像临时有点事情，他应该在书房处理。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我去给他煮杯咖啡。”

苏简安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是把萧芸芸的手握得更紧，希望通过这种方式给她力量。

“好。”

她说不过陆薄言，但是她可以让陆薄言看看什么叫实力自黑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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